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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轻离面色沉得能滴出水来,眸中闪着凶光,颤抖着,像是强行在克制自己即将暴走的冲动。她没有理会纪宁愤怒的质问,而是将目光投往飞剑袭来的方向。
一个白发的坡脚男人,正一瘸一拐地向这边走来,不时还发出一声咳嗽。他的面容年轻,可脸上的神情却充满老态,衣衫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,头发也披散着,腰间挂着两个酒葫芦,其中一个没有封口,散发着奇特的酒香。
“阿宁,你还愣着做什么,咳咳,还不快杀了她。”
“叔、叔叔,你怎么出谷了。”
纪宁匆忙松开双手,脸色颇有些尴尬,不知道该同纪修节说些什么好。
在纪宁懂事之后,他最怕的不是威严慈爱的大长老,也不是严肃认真的纪容律,而是这个整天阴沉着脸,在练剑场边如毒蛇一般盯着他们的纪修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