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男人抬那个架子根本不会累,更谈不上磕碰。
还有鸿哥儿的名字,哥儿,原来是这个原因,那自己对他,还有他乖巧的样子,不跟他们一铺炕上睡,见他们脱衣服,鸿哥儿会叫。
现在看来,一切的一切,都有了一个顺其自然的解释了。
极音继续废寝忘食的找,一天吃一顿饭,有时候还会忘记。
虾球跟着在另一条街找,拿着画像。
“大娘,您看看,有见过这个人吗?”
大娘摆摆手。
“大哥,大哥见过这个人吗?”大哥也跟着摆手:“没见过。”
“大姐,大姐见过这个人吗?”
妇人抱着襁褓里的孩子,原本只是想进入如何过活,不成想,现在看到画像,觉得在哪儿见过。
“这个人…!”
“见过?”虾球眼睛瞪的老大,一副终于看到希望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