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语。的确,有很多事,她都还不懂。存世千百年,她竟只是麻木地在河边完成凡人的心愿,从未想过这些最基本的东西。
她轻轻叹了口气,又垂下了手。手指忽然触碰到一块很硬的东西,她低头一看,只见是一块陶片,也不知是哪个凡人随手丢在这里的。
“陶片……”她拿起陶片,放在掌心看了看,却忽然心中一动,“陶片。”
若是她没记错,凡人有一种乐器,正是用陶土制成。
于是,她打定主意,将这手中陶片一转,便将它变成了她记忆中的那件乐器。若她没记错,这乐器,名为埙。她试着吹了吹,还好,能发出声音来。只是,实在难听……
然后,她便带着这埙来到了河洛交接之处。在宓妃面前,她将这埙拿了出来。
“你……想学这首曲子?”宓妃微笑问道。
“是,”冰夷回答道,“我还不知此曲之名。”
“此曲名为《南风》,”宓妃说,“君当真喜欢么?”
“是。”冰夷点了点头。
“好吧,”宓妃笑得轻松了些,“君也不算执迷不悟。”她说着,又低头弄琴,口中哼唱道:“南风之薰兮,可以解吾民之愠兮。南风之时兮,可以阜吾民之财兮。”
琴声不止,余音悠扬。宓妃抚着琴,又看向冰夷,笑问道:“君可解否?”
“词句简单,不过祈愿之语,”冰夷说着,忽然觉得不对,又看向了宓妃手下的琴,“可既为祈愿,为何令人闻之哀伤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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