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酒,抹了抹嘴边的酒渍嗔道:“奉孝,你我既为结义兄弟,汝有何妙策,但言无妨,莫要再卖那关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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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弟的意思是请兄长暂守于此,不变以应万变,那刘景升,已经是那秋后的蚂蚱,没有几年的活头了,至于其子刘琦刘综,皆是好酒奢华、心胸无谋之辈,荆州,就要乱了……”陈祗看着甘宁,诚恳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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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宁不由得眉头一紧,扫了一眼下四,双目灼灼地死盯着陈祗,压低了声音:“贤弟,汝何有此言?莫非,你晓得什么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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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台,这事其实说来也很简单,那刘景升之次子刘琮娶刘表后妻蔡氏之侄女为妻,蔡氏因此爱刘琮而恶其嫡长子刘琦,常向刘表进毁琦誉琮之言。刘表宠耽后妻,每每信而受之。刘表妻弟蔡瑁及外甥张允同样得幸于刘表,亦与刘琮相睦,而憎刘琦。虽然这些年来,刘景升还能压得住,可是现在,刘景升花甲已过,这几年来,身体愈重,疾病缠身,偏偏这荆州是天下之雄眼中的一块大肥肉,谁都想吞进肚子里边,若是刘景升一去,刘琮本就是一无能之辈,大权必落于那蔡蒯二氏之手,蔡瑁与那曹孟德本就有旧谊……”陈祗的声音越来越低,两人也越靠越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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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甘宁在陈祗的肩头上拍了一掌:“贤弟的意思,为兄已然知晓,唔,也罢,再多等些时日又有何妨,某家正好狠狠地操练这些小子,等到那时……”甘宁说到了这里,得意地挑了挑眉头,与陈祗一块,笑得无比的阴暗与猥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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逗留了整整三天的时间,陈祗携带来的二百来斤江阳窑酒,除了两坛让甘宁收起之外,其余的佳酿,都在这两天让甘宁与诸位军士还有孟广美等人给干得一干二净。而甘宁,干脆就轻自驾舟,逆水而上,将陈祗等人送至了那襄阳,这才依依惜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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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长不必担心,小弟在那鹿门山上,什么都不缺,倒是兄长那儿,军中生活甚是清贫,嗯,这样罢,每隔月余,小弟会使人给兄长送一些佳酿过去,都是小弟自家所酿的那种。”陈祗站在岸上,朝着那立于跟前的甘宁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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