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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瘦,面带憔悴之色,眉宇之间尽是掩饰不住的倦色与焦燥,还有一抹震惊的刘琦目光涣散。跟前跪着的,却是州牧府内久随刘表的侍者正伏地大哭。边上,却是那刘磐同样脸色铁青,手一直就没离开过腰畔的环首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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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说是刘琦,便是刘备、徐庶还有陈祗,皆是一脸惊色,怎么也没有想到,那刘琮,竟然会干出此等猪够不如,弑父夺权的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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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服,汝言可有假?!”刘琦有些踉跄地站起了身来,已然是泪流满面,跪伏于地的刘服连连叩首:“服岂敢胡言,奈何府中,尽数为蔡氏所掌,服根本就不敢开言,生怕遭其灭口,只能装作不知,若非今日,大公子您使人传来消息,服,真想殉老主人而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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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琦的身子摇摇欲坠,边上的刘备赶紧起身相搀。“大公子,节哀啊,备还真没有想到,本以为不过是传言而已,州牧大人身体虽然不良于行,然也不该如此,可确没有想到,州牧大人已然死去多日,竟然不曾谒告于人,其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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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!……”刘琦突然悲呼一声,两眼一翻,晕厥了过去。诸人大惊,不过,有陈祗这位神医在,自然是不会让刘琦就这么呃屁,对于这种因情绪激动而晕厥的病人,只需掐人中,又使人去端来了参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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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磐怒喝一声:“气煞某家也。”大步欲奔出厅堂,这时候,陈祗不由得疾声大喝道:“伯盛兄!大事为重,公子为重!切莫因一时之义气,而陷大公子于不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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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磐的脚步在厅堂台阶处顿住,良久,方自丧气地叹息了一声,就那样坐于台阶之上,默然不言。不多时,刘琦总算是悠悠醒转过来,四下一望,看到了坐于身侧,一脸关切的刘备,刘琦不由得满脸感动,埋头苦思一番之后,擦掉了脸上的泪迹,恳切地向刘备拜伏于地。“叔父,还请叔父助侄儿一臂之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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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刘磐也回到了室内,低声喝道:“兄长,某家今日此来,已然带得死士五百,甲士千人,若是兄长有何驱使,磐愿为马前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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