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当然裴让这个比喻很不恰当,但裴峥的情绪更不恰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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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恰当一点,裴让赶紧眨巴眨巴眼,调到面色沉重的模式,低声说道:“节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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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没什么哀不哀的,”裴峥却说,“七十岁算喜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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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十岁能算喜丧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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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让感觉自己脑子有点转不动,只能唯唯诺诺地应:“也是,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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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伯父那边负责葬礼,考虑到你学习任务重,再加之爷爷生前对你也没什么印象,所以你不用去掺和。”裴峥淡淡地补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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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让听得越发心惊,谨慎问道:“那你不用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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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天去过。”裴峥道,“爷爷没立遗嘱,而我们俩都不算直系亲属,去也分不到遗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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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这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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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让一时语塞,总感觉他哥不是很悲伤,那他也不要再往悲伤那方面提,只能装傻点头:“那好吧,哥,我先去写作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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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个借口,赶紧脱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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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为什么被祖父一手抚养大的裴峥对祖父的死毫不关心,这并不是裴让能深入探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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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跟裴峥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,而且本来身份都不被祖父他老人家认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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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句话说,在父亲母亲领证之前,他只是个私生子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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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生子管人家家事做什么,又不是吃饱了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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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裴峥没有去葬礼现场,都说了让伯父一手操办,他是绝不会给自己另找事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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