痂,洗澡的时候注意些,平时不去动它,就没什么大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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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自伤口结痂后,裴峥也没有再去动裴让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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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让该听话懂事地说一句,哥,你要不还是周末再回来吧,开车上下班也蛮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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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裴峥没说什么,他也不好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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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睡一个房间了,这是裴让的自觉,裴峥本身也没有很需要他黏着,见他每次回自己房间睡,也默不做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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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点像是在冷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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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裴让自认为自己的对待裴峥的态度一如既往,该笑的时候笑,该上手搂的时候上手搂,该撒娇的撒娇,该感谢的感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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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动不动亲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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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是随时发.情的小狗,裴峥同样不重欲,以前的回吻只是逗他玩儿,彰显着成年人的游刃有余和年长者略带头疼的纵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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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们这算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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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裴峥看不到的角落,裴让摩挲着自己偷偷打印出来的裴峥少年时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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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些不甘心,但事实告诉他,不甘心没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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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做的,只是认清事实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