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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按着正常发展,他们可以成为知己至交,他们确实也一直像极了知己至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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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诗论画,寄情山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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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越泽明明是很暴戾的性格,可洛璟钰是温和慈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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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日日和他相处,即便是要伪装成温润,可日复一日地伪装中,戾气终究将会慢慢消散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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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久相处下去,即便不用伪装,即便在他人面前还是那副狗性子,可在洛璟钰面前,他愿意做也可以做一个很好很好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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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他一直在他身边,只要他没有伤害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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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好像关系界定是有一条线在的,谁想越过这条线,谁就要收到惩戒报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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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之间的感情好像是薛定谔的猫,如果不把盒子打开,不说出口,万事万物处在猜测且有着一切可能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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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他们或许也可以在不同程度上欺骗自己,真的一切都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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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当洛璟钰的盒子小小张开一条缝隙,李越泽可以窥探到那其中一点样子的时候,他反而退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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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国都皇子的身份到修道者的道统,从夺嫡争权到黄金白银,一串连环的算计,和一点错乱的心绪,足够他对他拔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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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不想让他死,他只是想……逼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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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洛璟钰一直看着他,清澈的眼神,眼底几乎是空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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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呆滞惊愕,或许是不可置信,他只是望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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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或许是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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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真的相信是我做的?”他似乎不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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