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但没有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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默默往陆寒舟身后藏了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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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批注我晚点帮你弄。”说完,迎着室友瞧小情侣般暧昧的眼神,陆寒舟牵起又变成“番茄”的少年,带进自己卧室,关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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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落的柜子里放有医疗箱。两人坐到床边,陆寒舟握住郁棠的手,用沾有碘伏的棉签替他擦拭伤口,擦完,对着伤口轻轻吹了下,问郁棠疼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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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棠在一阵心跳加速中摇了两下头:“不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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纱布包裹住伤口,叫他想挠也没法挠。当晚,郁棠在陆寒舟跟他室友的寝室里一起吃完晚饭,终于下定决心站到陆寒舟面前,提出想在他浴室里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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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这话时没避开喝着水的室友,室友嘴里飙出一道长长水柱,把自己呛得前俯后仰、死去活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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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有些意外,但陆寒舟想不到拒绝的理由,更不会拒绝,给了室友个“推迟到明早,再帮你写批注”的信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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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友酸酸地撇嘴:“行呗,我总不能和你老婆抢你呗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