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看着她,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安慰的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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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走了多久,清雅一直就这样自己走着,也没有要求要骑马或者雇马车.此时已经走到了郊外的官道上,几乎没有来往的人,欧阳快步上前两步,拦住了她的脚步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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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雅抬起头看着他,瞳仁里没有一丝波澜,淡淡得问:“欧阳公子,有什么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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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面色有些阴沉,却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.他就这样看着清雅平静的面容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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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受到他的眼光,清雅猛得扭过了头,脚步往旁边移开,低声说道:“公子,这于礼不合……”她话还没说完,手臂突然被一股大力一拉,转眼间自己的腰被一双手抱住,身子飞了起来,稳稳得落到了马上.欧阳也飞身上马,双手从她腰间环过,一抖缰绳,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,那马撒开蹄子朝他们来时的路跑了起来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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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欧阳公子你干什么?”清雅的话里隐隐有一些情绪藏在里面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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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以为,你平静的外表下不会有裂缝.”欧阳的声音飘散在风里,“我刚才在想,只要看到了,我就带你回去,找他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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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雅感到那风呼呼得从耳边掠过,她闭上眼睛,感到那眼睑合起的地方,被泪水溢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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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响着:“既然方兄下落不明,也许,真在沉国也说不定.”欧阳感到怀里的人的身体变得僵硬,他的声音慢慢低下来,“即使不是……”他的话到这里顿住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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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好大,快到深秋的风,有种刀刻般的痛苦.可是清雅感觉那沉闷的空气,从肺里慢慢得跑出来,全部吹散在了风里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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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噜……”马仰起四蹄,在空中威武了几下,停了下来。欧阳翻身下马,将清雅从马上抱下来,问清雅:“有没有看清他往哪里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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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雅摇摇头:“只看了一眼,只是,那种感觉好熟悉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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