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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本来要出去的身形定在了那里。他听到阿连如此说,就将车门关好,离着清雅一些距离坐在了座上,沉默了一下,说:“你,有话要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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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连却没回答他,代替他回答的却是那微微闪光的剑。那剑尖指着他的脖子昨日的伤口处,仿佛想将那伤痕再挑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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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看着他,苦笑了一下:这两日,大概和剑结了怨。他闭上了眼睛,也不躲也不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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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马车的微微颠簸让清雅的头有些晕,那柄剑晃得她眼花。她扭过头去:“这马车上,甚是危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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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,马车不知怎的,突然小小得腾了起来。那剑尖都在欧阳的皮上划了一道细细的白痕。阿连面不改色得将那剑慢慢放下,眼睛却有着深邃:“你为何要帮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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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没有回答他,只是解开了自己拿上来的包袱,将一个包子递与了清雅,又拿着另外一个,伸到阿连面前,说道:“先吃点东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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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连接过他递过来的包子,突然神情恢复了平静,几口将那包子吃尽,又自顾自拿起一个。一连吃了三四个,才罢了手,这时,清雅才将手里的那个吃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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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西也吃完了,若是你不说清楚,我今日不会善罢甘休。”阿连依旧阴沉着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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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雅看着欧阳有些为难的神色,思索了一下,说道:“那莲花,是那日我们在一个小镇上看到的一个卖艺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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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,卖艺姑娘,哪家卖艺的姑娘连欧阳公子都叫得出口。”阿连丝毫不听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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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叹了口气,他直直看着阿连,说道:“她的确是一个卖艺为生的。这只是她的一个身份。她的另一个身份,是刚被赐死的秦宰相的庶出女儿。因母仅为下堂妾,她出生后母女两人便被迫离开相府,以卖艺为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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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连正要再问什么,只听赶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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