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了,更何况,她还是栩廉的娘亲.清雅只是垂了头: “可惜娘亲,看不到了.泉夫人,你心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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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夫人只是微微一笑: “你知道了?是宜安告诉你的吧.”宜安是贤妃的名字,泉夫人看了看前面那个身影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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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只瓶子,我看到了.”遮掩了这么多年,在大月皇宫里并没有说出来的事情,在这时候,竟然觉得轻松无比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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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夫人的眼里涌上了一层哀伤: “原来是这样.那你应该忍了很久了吧,面对我.”她的眼光看着清雅,涌动着很多的情绪,却没有一种,叫做愧疚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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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雅看着她这样的目光,手不禁攥紧了: 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要在救了娘亲之后再亲手杀了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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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夫人听了她的话,有些疑惑: “我杀了卿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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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雅的心猛的一落,看着她: “我亲眼看到你给她那只瓶子,和她去世前身边那只装着毒的瓶子是一只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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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卿心卿心……”她突然笑了起来,只顾着念叨清雅娘亲的名字,眼角却湿润了.她不知道还能解释什么,而清雅又会信多少.原以为清雅知道了卿心和自己对她的安排,却看来,似乎是一场误会.她看着清雅,注意到她的肚子: “如果我说那不是我的本意,你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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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雅愣了一愣,有些不明白她的话,转而便转过了头说道: “只要那毒是你给的,是不是你的本意,又有何不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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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夫人的眼里,有欣慰,也有哀伤,只是问道: “自然如此.”转而她突然问道, “你对廉儿,一丝情分也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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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雅看着她的眼睛,垂下了头: “泉夫人,眼下我是烈国的太子妃,我肚子里孩子的娘亲.过往种种,早已是云烟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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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夫人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哀痛: “云烟?难道只是因为廉儿的身份所以你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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