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同就是江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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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他师姐是亲姐弟明算账,他为了在长安活下去,在平康坊找了份事儿做——为那些歌姬舞妓们写碑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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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别看不起她们,这些姑娘给钱大方,人又漂亮又爽快,比那些高门贵公子好得多。”这是在乐坊喝得微醺的江蓠亲口讲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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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卿听到时嘴角抽了好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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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发现自从崔遐一事后,江蓠这酸儒生就变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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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终于不再日日把“君子”挂在嘴边,还学会了饮酒,每日在平康坊大大小小的乐坊里喝酒写碑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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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卿觉得这样也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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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贱籍出身的女子,有点才华的文人嫌弃她们,纵有千金也不大愿意为她们写身后碑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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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江蓠既有才华,又缺钱,和这些人算是一拍即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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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卿坐在乐坊里,吃着蒲桃听乐姬弹琵琶,而江蓠就在旁边写碑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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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瞧见了外头的街上在装点什么东西,连河上画舫都装点上了灯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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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啊,这长安晚上有宵禁,点这么多灯笼作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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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卿问了问弹琵琶的姑娘,那小娘子柔柔一笑:“明个儿是八月十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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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十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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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卿手里没吃完的蒲桃“啪”的一声掉进玉盘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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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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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前世她没和傅葭临闹翻、如果傅葭临没有用假死诱敌、如果她没有被那一杯毒酒毒死的话——她原本和傅葭临是约定好中秋出去玩的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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