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酒里下了毒,不敢再碰自己的酒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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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过头压低声音调侃傅葭临:“难怪你刚才跑那么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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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葭临没有回答, 却也没有否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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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卿不知道傅葭临和王垠安在说什么,只当是王垠安在说她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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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好看起来傅葭临聪明没有听他的话, 低着头在想自己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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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到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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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席间众人皆至后,皇帝姗姗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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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卿跟随众人跪倒在地,听到上首传来他的声音:“平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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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的声音里夹杂着苍老的意味, 像寺庙里的陈钟, 威严庄严,却透露出无所避免的残败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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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卿起身时,听到皇帝亲切慈爱地问谢知寒:“知寒的文采,当真不输伯言当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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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言就是谢知寒父亲的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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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陆怀卿不知道皇帝当年故意无视陆珏死的疑点, 她都要以为皇帝当真是个关爱小辈的好叔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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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寒乃是后辈, 岂能与伯言相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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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沉默的谢相,主动替谢知寒回答了这个他不好作答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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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颇为慈爱看向谢知寒,谢知寒也如往日般濡慕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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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在谢相看不到的地方,谢知寒紧紧攥住手,直到血从他泛白的指尖滴下,他也没有松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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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卿听到皇帝又关心了谢知寒好几句,从他的答卷到他的诗文,甚至还聊到了谢知寒的婚姻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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