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种尖锐的疼痛,应该是刀伤。
……他留给秦夺的那把刀。
司予微垂着眼,不知道季言桉会跟秦夺说些什么,秦夺又会相信多少。
不过事已至此,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。
司寒弈的目光始终落在他的脸上,似乎对他的表情很感兴趣:“你在想什么呢?怎么感觉心不在焉的?”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司予收回思绪,有点儿不耐烦地抬起眼问,“还有多远?”
“别急,”司寒弈道,“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到了。”
他们两人此刻正一前一后走在一条深狭的长廊里,长廊的装潢风格像是中世纪西欧的皇家城堡,墙上贴着花纹繁复的金红色墙纸,地上铺着一条暗红色的长绒地毯,两侧每隔十米便挂着一副油画,看笔触和风格,这些画应该都出自同一个人的手下。
司予目不斜视地从这些画作前路过,直到即将走到长廊尽头时,看到挂在最里面的那副巨大画布上,画着一片十分绚烂、用色大胆的向日葵花海。
画上的向日葵盛开在阳光之下,每一片花瓣都舒展着,仿佛带着无穷无尽的生命力,然而细看之下,却多了两分难以言喻的妖冶和诡异。
就像是同一幅画,却经过了两人之手,将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糅合在了一起。
司予脚步一顿,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幅画看了很久,久到司寒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这幅画好看吗?囝囝喜不喜欢?”
片刻的安静后,司予突然提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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