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父亲。
可是慢慢的,事情就开始变了。
司寒弈开始会时不时地出门,每一次他离开后,都会有人来带卫念念去实验室,把她绑在床上,往她体内注射各种各样的药剂。
那些药剂打在身体里真的好疼啊,就像有岩浆在血里淌,她每次都哭喊着叫“父亲救我”,然而司寒弈每一次都在她被注射完之后才迟迟赶到,再把她拥抱在怀里,一遍一遍地安抚她。
可是每一次安抚之后,那些人依然还会来。
卫念念就像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,从来不敢去想这背后和司寒弈有什么关系,仿佛只要她不去想,残忍的真相就永远不会浮出水面。
可尽管她努力地不去想,一次又一次地自我催眠,很久之后的某一天,司寒弈还是亲口告诉了她真相,让她去给那个名叫司予的、父亲真正的孩子当滤血的容器。
那时司寒弈把她抱在怀里,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背,告诉她换血的过程很快就会过去了,一点都不会疼的,他会一直陪着她。
他说,这是你为父亲提供的最高价值。
出于对那个亲生孩子的嫉妒,她答应了。
她要做那个对父亲最有用的孩子,如果可以的话,她甚至希望那个给父亲提供血源的人也是自己。
毕竟在她人生最黑暗的时候,是父亲放在她窗台上的那本书,给了她走出泥潭的希望。
尽管噩梦缠身,她却从不后悔用那个方法杀了霍榆阳。
——可是直到后来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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