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整日和那两兄弟待在一起,对他们言听计从。两个吹拉弹唱的伎人,祖母竟给他们封了国公,听宫人说,他们还游说祖母,想要封王。真是滑天下?之大稽,祖母一世?要强,老了竟被?两个蠢物?摆弄于鼓掌,简直有辱李家列祖列宗。”
如果放在平时,李重润不会说这种话。毕竟现在女皇才是名义上的皇帝,她年?事已高,糊涂不了几年?了。二张兄弟就算再得宠,还能嚣张几时?忍一忍就算了。
但今夜酒精作祟,被?二张兄弟呼来喝去的屈辱感就尤其难忍。李重润心想他是高宗皇帝的孙子,正宗的皇族,凭什么要对两个以色侍人的男伎忍气吞声?身边都是自己人,邵王毫不遮掩,积压多时的不满尽数倒出。
武延基虽然是魏王的嫡长子,但对父亲的行径很看不惯,尤其不喜父亲和二张兄弟来往。他也说道:“他们两人在烟花柳巷长大,从小学的是如何伺候人,哪配谈朝堂大事?陛下?却任由这两人对朝事指手画脚,甚至插手官员罢免,实?在失策。”
男人对靠色得到财位的男人的敌意,远远比女人尖锐多了。他们两人越说越激动,虽然周围都是信得过的人,但毕竟在宫里,永泰郡主怕惹出事端,圆场道:“行了,这终究是祖母的事,既然祖母喜欢,就由她去吧。我们作为子孙,只管做好自己便是。”
李重润和武延基脸色都很不屑,看起来并没?有听进去。永泰郡主也拿丈夫和兄长没?办法,她见醒酒汤还没?来,就问:“醒酒汤还没?好吗?我去厨房看看。”
李重润道:“这些事交给婢女做就行,哪用你亲自去?快回来歇着吧。”
“没?事。我又不是纸糊的,走这两步不妨事。”永泰郡主说着走到门口,推门看到外面的人,惊讶道,“二弟?你什么时候来的,怎么不进来?”
太?子的庶出二子李重福站在门外,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说:“我也刚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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