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就这样玩过家家,到了十五号祭祀,大家不还是要一起死?还是说……你更喜欢这样的结局。”
祝弃霜伸手,让李怀屏和三十三往后退:“我不想和你互相残杀,他们只是新人,什么也不会,杀了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意思吧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君雅凛饶有兴味。
“卓戈监狱的地下监狱,关着旧日生灵,杀戮就在里面。”祝弃霜深呼吸一口气:“它不是人类。”
……
“君雅凛。”
晨光透过钉着铁条的玻璃花窗泻下,照在教堂的主教座位上,只余下些许微弱的光线。
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穿着白色的立领衬衫,黑色的罗马式祭披,衣角垂落在两边,襟前的纽扣规整,散发着不可造次的气息。
不同情况下举行的弥撒,神父一般也会选择不同的祭披外套,就像白色用于庆祝喜乐一样。
黑色,通常代表着死亡、终结和追思。
面前的男人因为何种理由而穿上少见的黑色祭披,他不敢加以窥探。
尤金跪在台阶下。
他额头抵在地面上,明明知道台阶上的人看不清他几乎和地板融为一体的面容,肥满的脸上依旧堆满兢兢业业的谦卑,甚至有些过分夸张了。尤金臃肿粗胖的脖子梗在了一个角度,红得几乎发紫。
男人的手随意搭在扶手上,露出苍白的一截手腕,成熟有力的线条下隐隐可见浮动的青色血管,越发显得白皙冷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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