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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玉荣发消息过来:没办法,你和我姑姑长得真的很像,临柩山这件事,他们应该查到你身上了。
祝弃霜想了想,问道:就算知道了,他们想怎么样?
吴玉荣:吴家是个庞大到细枝末节都有无数人的家族,我知道不了多少东西,但如果确定你是我姑姑的孩子,他们肯定会抓你回来,你是姑姑唯一的血脉,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祝弃霜的眼睛停留在那几张老照片上。
照片的中心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,黑色的长发挽起,坐在椅子上,端端正正的,有一些僵硬。
女人的身上穿着繁复的衣服,一层套着一层,上面绣着复杂的花纹,最外面是一套银饰披肩,有点像闽南那边的穿着,但又不完全相似。
祝弃霜的目光在这个女人的脸上停留了很久——这个女人,和那本神秘的笔记本里夹着的证件照上的女人,是一个人。
吴玉荣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:这个就是我的姑姑,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?
祝弃霜怎么可能记得,他的人生中从未有过母亲这个角色。
但他明白了看到女人证件照的那一瞬间的熟悉感觉从何而来,他和这个女人,几乎有四五成的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