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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一分散开,就露出后面的人来,走在最后面的人没有拿刀,也没拿棍棒,两只手抱在胸前,杏眼睁得大大地看向阿勒泰疗养院。
阿尔梅拉从队伍的最后一排走向前,用哈萨克语喃喃:“我只是说说,他们怎么真进去了。”
领头的男人叹了口气,叽叽哇哇对她说了些什么。
阿尔梅拉不在意地挥了挥手:“看好了,有人出来就直接打死,不要让他们出去。”
她想了几秒,突然用汉语冷冷地说了一句:“既然进去,不是死也是疯,正好不用我们料理了。”
她这时还站在离阿勒泰疗养院大门几米开外的位置,周边围绕的是她的族人,他们每个人都能赤手空拳揍死山上的一头老虎——她根本没考虑过会有任何危险,这座山就像她家的后院,她只是来视察视察后院,能有什么危险?
这时,阿尔梅拉低下头,感觉自己的脖子仿佛被一只蚊子叮了一下,山上蚊虫多,她并没有在意,低头一看,被寒光一闪,一柄雪亮的匕首无声无息地架在她脖子上,金属的凉气扑在她脖子上,仿佛她的喉咙已经被割开似的。
阿尔梅拉腿一软,瞳孔不自觉剧烈地颤抖。
那个本该在疗养院里的漂亮少年,不知道什么时候避开包围着她的族人,无声无息地站在了她的身后,将刀刃对准了她的喉咙。
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
“料理什么?”祝弃霜将手中的匕首轻轻往下压了压,明晃晃的匕首一偏,在她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。
阿尔梅拉突然无端愤怒起来,指着屋子半掩半敞的破烂大门:“你骗我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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