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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还是一副悠闲的姿态,游离世界之外,宛如一个看客。
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,有千斤重,像是一个承诺。
忽必察胸腔有什么在涌动,张了张嘴,没有说出来。
到了晚间,白榆带着忽必察敲响知府大门。
“你说真的?他就带了一个护卫?连轿子都没坐?”钱一贺逮着通报的小厮追问。
得到回答,端起茶杯拨了拨茶叶,上好的君山银针,色泽清透,香味浓厚。
钱一贺眼珠一转,放松下来:“还不快请进来?”
管他是不是装腔作势,他只要按以往的规格来接待,不怕他能挑出错。
知府宅院规规矩矩,不奢华也不简陋,能看出来是贪了一点,但也只是意思意思,最终还是一心为民。
处事圆滑不迂腐,能在九州郡活得滋润又舒坦,钱一贺无疑是聪明人。
远远地就拱手行礼,笑容满面:“白大人,有失远迎!”
白榆笑道:“钱大人,客气了。”
钱一贺打量一番,惊觉对方似乎年纪不大,且只身一人,心下疑窦丛生,试探问道:“可否让下官一观文书和令牌?”
应熔给他请的圣旨是临时的钦差大臣,处理完事情就滚蛋的那种。
钱一贺一看就有了底,连巡抚他都接待过,不说钦差大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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