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策,何曾如他们这般,只管横挑鼻子竖挑眼。
在周县令看来,这些人?就好比指着鼻子骂到自?己脸上,说他哪里哪里都不?行。
尚未得势便轻狂至此,来日岂非要骑到本官头上作威作福?
这谁能忍!
天黑了,下头伺候的人?掌了灯,又煮了热茶进来,“大人?,吃口茶,歇歇再看。”
周县令头也不?抬,抓过茶盏吃了两口,“歇不?得,明日还要核对卷面,另有?排名要做,哪里好多耽搁?”
说着,手下已飞快地揭开下一份卷子看起来。
唔,前头四书两道题答得都很好,浅显直白,颇有?举重若轻之?感,显然他的水平不?止如此。
难得看到好卷子,周县令顿觉精神?为之?一振,似乎疲惫都消退些许,当下调整坐姿,继续看诗。
是一首写农事的诗,韵律齐整,典故不?多,读来只觉亲切,竟好似又回到农忙时田间巡视,看着丰收的粮食堆满粮仓的日子。
别的倒也罢了,唯独里头有?两个字眼叫周县令格外注意:豆麦。
短短八句诗,考生写了两年收获,头一年是豆子,丰收后农户榨油卖掉,赚了好多钱,次一年改种麦子,大获丰收,吃饱穿暖。
“豆子……麦子……这是轮作。”
周县令赞了声,有?些欣喜。
这首诗看似写丰收,颂扬朝廷执政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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