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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,如今城门已经下钥了,便是丞相大人来了也不能再开。”
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入了过来,程琉青又费力地坐起来,捂着后脑趴在车窗小心翼翼地看着。
马车停在离城门不远的位置,抬头便是京城威严肃穆的城墙,城楼上刻着遒劲有力的大字,星星点点的火光映得城门更是庞大坚实。
程琉青这才看见马车是被夹在中间的,前后都是骑着马的朔卫,这黑压压的一片人正与守城门的将士对峙。
守卫一脸为难地看着傅宴存,讨好地说道:“大人也别为难小的,都是按照规矩办事,若是下钥了再开城门小的们人头不保啊。不如大人再多等等,等等卯时便可开城门了。”说着声音越说越小也不敢抬头看了。
话音刚落,一把泛着冷光的利剑就抵上了他的喉咙。
“你敢让指挥使大人等?”
守卫握紧了配剑,鼻尖冒出汗滴落在剑身上,气喘如牛地看着喉边的剑。
傅宴存面沉如水,挑眉看一眼拔剑的朔卫,朔卫打了个冷战忙不迭收起了剑。
“你尽管开,出了什么事自有我担着。”说着傅宴存抛下腰间的令牌扔给了守卫。
守卫手忙脚乱地去接傅宴存丢下的令牌,叫来其他将士借着火光又仔细看了看,几个人踌躇耳语了一番这才朗声道:“开城门!”
沉闷厚重的大门缓缓拉开,傅宴存昂首夹紧了马肚策马进城,后面的朔卫也紧跟在身后。
程琉青见守卫站在两边,便生了求救的心思,急忙将身子探出车窗外,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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