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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宴存沉默着,鞋子浸了水湿黏的贴在脚上,他蜷缩着却还是避不开湿漉漉的布料,半晌后点了点头,低声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听着屋外的雨声渐渐小了,曲天纵又从怀中摸出一块木牌递给傅宴存。
“你如今不能再去监卫司,陛下也不好再将你安插入六部之中,这个令牌你拿着,有用的时候去监卫司找齐徽拎人便是。”
齐徽是谁傅宴存没问,他接过木牌便准备离开,道别时曲天纵又叫住了他。
“之前你的副使,叫……”
“林贡。”傅宴存看着曲天纵,不明白他又提起林贡做什么。
曲天纵似是回想了片刻,才说道:“你离开京城没多久他就被池楼治罪了。”
傅宴存像是没听懂一样,他定定地看着曲天纵,半晌才问了一句,“罪名呢?”
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瓦片上,傅宴存没再听见曲天纵的回答。
站在住了雨的街上,傅宴存盯着远处冒了飞檐的建筑,那是监卫司池楼是掌司,要什么罪名没有。
凭着记忆走到曹家之前的住处时,一位年长的阿婆告诉他说曹家去年发了财,在城东买了宅子,早就不住这里了。于是傅宴存又跟着阿婆说的位置找到了城东的曹宅,那宅子不大看着也不是新修建的,墙上的砖缺了角,墙缝里还攀着绿色的草。
他叩了门对着门童说他是傅玥的兄长,门童愣了一瞬,试探性地说道:“夫人的兄长?”
傅宴存也愣了,他听着夫人两个字,点了点头,连忙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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