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情挫败更是恼火,“陛下要真是有心宽慰百姓,便不该召集王公大臣办什么春猎!百姓苦不堪言,他们却纵情享乐。”
傅宴存一时没说话,没有反驳陆子禾的话实在是他也觉得陛下此次的行径有失民心,处死王恪德他没什么意见,可不该在百姓深受困苦之时还放意肆志。
“安抚之事如何了?”在一旁许久不出声的傅玥突然开口问道。
聂舒听见傅玥这么问,意识到她这是在转移话题,便连说道:“我们只查案时去看了一眼,想来现在应该是户部在处理了。”
闻言傅玥点点头,若有所思道:“听你们说是死了六个人,还都是青壮年,若是善后的不好怕是有的闹了。”
陆子禾撇嘴哼了一声,又给自己倒了杯酒,“出了事也是他们户部活该,早些时候非要推三阻四不开工,现在出了这事他们也别想独善其身。”
傅宴存这才又颇为疑惑地看了陆子禾一眼,慢条斯理地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对这件事这样多的看法。”
陆子禾沉默了半晌刚想开口说话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众人都朝门外看去,聂舒连忙起身去开门。
在看清来人之后聂舒不禁有些疑惑,来的是挥庸的朔卫谭阳垸,他见到聂舒连忙行了礼,紧张地咽了咽口水,“副使,属下无能。”
聂舒瞬间皱起了眉头,也没问为什么,只侧身让开,“进来说。”
谭阳垸快步走到陆子禾面前神情不安地看了一眼,接着跪地行李,低声道:“属下无能,清点人数对照名册时才发现漏了王恪德的次子王云生,如今…如今他已逃跑了,还请指挥使处置。”
聂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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