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尽管有人抗拒着这一切。
玉回冷静下来后并没有再度激烈地挣扎,他用力地喘息,努力平复起伏的胸口。
他自两年前那场大雨过后身体就一天比一天差,在鄢朝时很少有人让他心绪不宁,加上宫内也常常派太医来,因而这两年胸痹很少发作。只是胸痹是顽疾到底难以根治,他在鄢朝也没少糟蹋过自己的身体,这一来二去竟养成个病秧子了。常年吃药不说这体力也是大不如前,总有一种风一吹就倒的架势。
“疯子。”
玉回觉得头有些发晕,像是被气糊涂了,一口气堵在胸口让他说话都说不利索。
“那天…晚上,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你别发疯……”
身后的人像是听不见似的,他只是固执地搂着玉回,用身体包裹着他,另一只手握住玉回的手腕,仿是用尽了力气,一副把人紧紧嵌入怀里的样子。
傅宴存的呼吸洒在玉回的后颈,暖意若有似无的抚摸让他觉得有些难捱。
玉回不知道傅宴存到底想做什么,可傅宴存不说话,这是比身体的触摸更让玉回觉得痛苦的事情,他们怪异的关系根本不能承受这样刻意温情的模样。
长久的沉默让玉回的耐心快要耗尽了,他动了动手腕,衣料短促的摩擦后终于听见了耳后响起的低沉声音。
“我在路上听见三皇子遇刺吓得从马上摔了下来,他们出事我怕你有危险…”傅宴存的声音颤抖,似乎是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又开始后怕,“就算知道你们平安归来了我还放不下心,直到在长街上看见你…”
“你也看见我了…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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