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呼吸流畅了不少才勉强放下心。
玉回的手还是冷冰冰的,傅宴存又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,异于掌心的热度,“你的身子怎么变得这样差?”
或许是从前心里很多困惑解了,玉回对傅宴存到底少了很多抵触,他先是静静地看了傅宴存一会儿,接着才捧着水杯喝了一口,磨蹭着杯身,慢慢道:“淋了雨,病没养好。”
傅宴存刚想问玉回是为了什么要淋雨,话还没说出口就想起两年前的夜晚,那时夜雨滂沱,他慌不择路地跑了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傅宴存的声音很低也很轻,让玉回听得不真切,也没立时回他。
方才令人窒息的沉闷被风吹散了几分,玉回起身放了水杯,走进了里屋翻出了一个红木做的小盒子,打开后从借着月光摸索了一会儿,不知道拿了什么攥在手里又走了出来。
傅宴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他身后,玉回一转身就见他站在自己身后不由得吓了一跳,剜他一眼接着摊开了手掌。
玉回手里的是一颗青玉珠子,用黑色的绳子串着,一时也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的。
“这是孙直遂府上的师爷梁茂给我的,他说这是孟云讲学时落下的,你瞧瞧能看出什么来。”玉回递给他之前自己又仔细地看了看,“从前我没见他有这个,若如你所说,你看会不会是池楼给的。”
傅宴存伸手接过来捏了捏,看起来也不是多么名贵的东西,“明日我拿去古董铺瞧瞧,有回信就来告诉你。”说着将珠子塞进了怀里。
玉回看着他的动作没有说话,等他停下来才开口道:“我什么时候能见孟云。”
虽然傅宴存同他传了话来,可玉回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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