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节

以后就留在江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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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周妄独处，难免心慌忐忑，许京窈努力平复着。不搭话，视对方为空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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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妄问：“可以加回微信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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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京窈没忍住，冷嗤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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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的闸口破开，她倏然想起六年前在院子里，怎么也等不到周妄回家的那段时间，还有发烧时打电话求助却是别的女人接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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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连分别都懒得当面分的人，现在说要加回微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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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了，”许京窈说：“你不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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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妄丝毫不意外，勾唇低笑，眼眸里尽是宠溺，“怎么样才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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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京窈的思绪瞬间被带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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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她之前没想过，其实不配这两个字，只是她单纯地想怼周妄说些难听的话，就像周妄六年前对她那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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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秒没得到回答，周妄开始急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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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电梯已经降到三十楼，他上前两步，抬手撑在许京窈身后，半禁锢着她，凑近她，语调哄似地：“窈妹，告诉哥哥，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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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寥寥，许京窈缩了缩脖子，攥紧手里的包，“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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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脸偏开，盯着冰冷冷的电梯侧壁，“你早都腻了我，还加什么微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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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话说得埋怨又委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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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妄的心脏像是被猫爪不轻不重地挠了下，疼里带着痒，那滋味不好受，但也是他年轻时说狠话伤了人，是他活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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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顶的光照在周妄脸上，眼底的愧疚无所遁形，“当年是我混蛋，对不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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