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,越压抑,风炁聚得越多,似有磅礴的气势在积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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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早已经不是白鹭湾的徐莳树了,你是有度真君,也许,徐莳树本就不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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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徐莳树还要再说什么时,潘垚先一步地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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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自己也心知肚明,别的不说,徐莳树脚踝处有一块碗大的疤,那是他小时候被自行车的轮子刮的,如今,这块疤痕还有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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夺舍新生,脱胎也换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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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莳树的脸色一下就难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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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是否有疤,自然自己最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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疤痕什么时候没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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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,在徐衍死去的那一日,他想要夺自己的身体,自己躲了过去,可是,这却不是最后的结局,在那一日,他脚踝处的疤痕就淡了许多,不细看都瞧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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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,在他下定决心要将陈玉梨,也就是他的生身妈妈送走夺得生气后,奇异的是,那块疤也彻底的没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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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割裂了他的前半生,属于白鹭湾徐莳树短短十三年的人生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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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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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莳树的眼神一下便发了黑,定定瞧着人的时候,像是深山处的一口枯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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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不可测,阴森又让人心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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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也不知道,这井下究竟藏着什么样的怪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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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,只见他脚步一抬,往旁边走了两步,微微一侧身,这样一来,陶花子的身影就露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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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潘垚,徐莳树的眼神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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