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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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折辱之意的人，定是和钰灵有旧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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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还是恨，还是迁怒，恨这人眼睁睁地瞧着他的钰灵身死，眼睁睁地瞧着人在钰灵心口落下一个【丐】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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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便是错，是过，是罪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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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得谢予安又如何，如今，便是谢予安都尽在他手中，只等着他心剑修成，一举斩杀邪神，功德加身，修得人仙之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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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垚呸了他一声，“你才不配做府君的师父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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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清道人也阴着脸，“小丫头，我没空和你闲话家常，如今是我在问你话，你再不将事情一一道来，就休怪老道我手下不留情，外人道我以大欺小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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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垚没有理他，手中的灯笼重新化作了盘龙镯子，龙首咬着龙尾，那一只蝴蝶却没有再入灯笼，她握着打鬼棒的手朝蝴蝶探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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蝶翼颤颤，落在了潘垚指尖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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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垚抬起头，目光看向了远方，“原来，一开始您便告诉了我如何做，是我愚笨了，这时才想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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蝴蝶又震了震翅膀，似在附和欣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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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清道人心下有不安，也看向了远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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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除了如鬼影摇晃的山峦，再有便是笼着夜色的一片天，天幕是幽蓝之色，蜿蜒了山峦的形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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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将去，日间将来，天边有些许明亮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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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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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和谁在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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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垚看向妙清道人，神情认真，“没有人害了钰灵小姐，是她自己害了自己，道长你也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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