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嫌弃自己坐过的地方,只得退回凳子,恹恹道,“你想有忘记的能力,是不是想忘记我这种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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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立回想起今天白天做人,晚上做鬼的生活,自暴自弃道,“就比较虚伪的这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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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运昌难得见谢立忏悔,勾勾嘴角又放下,只是说,“可能算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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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见谢立闻言飞扬的眉角都塌下,暗暗补救道,“有时候也是因为想忘掉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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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立呆在凳子上不吭声,似乎受了很大打击。陶运昌并未打算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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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在开着暖气的室内蔓延着,陶运昌的头脑却慢慢松弛下来,竟然看着谢立,有了朦胧的睡意。但他并未直接躺下,毕竟太无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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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立窝在一旁,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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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运昌想转移他的注意力,指指谢立拿掉扩耳器的大耳洞问,“为什么一定要带这个,不戴不可以吗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