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信中所言,陶建成做完手术后,除了反应略微迟钝,恢复的都很好。上个月又和人打牌,输了不少钱,找表叔要陶奶奶的余款,表叔打发他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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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家里本应一切照旧,并无可提起之处,也无担心的由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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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没过几日,他便在管教那里收到了陶建成疑似失踪的通告。陶运昌拿起薄薄的文件纸,眉头紧锁。脑海里延展出可能出现的情状,比如赌博欠款被处置,复吸走上不归路,饮酒导致煤气中毒后的失智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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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冷静地提供完线索,管教便要他先行回去。他在原地愣了一会儿,终是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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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事多少影响到陶运昌的睡眠。他本该对陶建成自生自灭的行为击掌欢呼,但在狱中呆了两年,可能是思维变得麻木,也可能是法制教育生了效。已对陶建成再无可恨,情感上更趋近于一个没有情感链接的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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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人失踪多少尚存好奇之心。但他又止不住地想,陶建成如若真的消失或者死亡,世上便再没有需要操心的人。自己之后应该怎么活下去,又为什么活下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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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运昌思及至此,总有一种被扼住喉头的茫然。这种感觉几乎让他重返奶奶离去的当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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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到心态偏离正常,陶运昌申请了就医。在狱医的心理干预下,他勉强同意了程宇的探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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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宇承父业,考上市警校。本就高大魁梧的身形愈发挺拔,即使穿着便装,也有凌人气势。陶运昌见他一副例行公事,欲要审讯的做派,难得地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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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宇看他笑,心里直冒火,咬牙切齿说,“陶运昌,你好样的,两年六亲不认,谁都不见,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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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运昌两手交握随意地搭在腿上,像是仍坐在程宇前座时一般。他扬扬脑袋,笑道,“程警官操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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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宇本想多说他两句,但看着陶运昌身上再没有原先不服输的狠劲,朝气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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