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4章

说，“是能记得一些没用的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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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立却盯着纸上的简笔画发呆。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，好像也存在过这样的场景。陶运昌和别人谈论着历史事件，自己趴在课桌上偷偷地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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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？谢立记不清了。但陶运昌总是知道很多，却又不张扬，只一点点地去分享故事。多年过去，他并未改变分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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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岳犹豫片刻，还是问道，“谢立和我说你喜欢建筑，就没想过自考继续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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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陶运昌否定得很快，似乎不想讨论这个话题，简略道，“唯一的亲人去世后，就没想过那些，感觉没有意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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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岳点起一根烟，拿出烟盒自然递给谢立，谢立像怕碰到易燃物一样躲开了。周岳莫名其妙，递给陶运昌，陶运昌谢过拒绝了他。周岳见谢立一直在暗中观察陶运昌脸色，好笑道，“怎么会没意义？你现在不是和谢立在一起吗？怎么，他算不上亲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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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运昌闻言只是喝了一口冰水，那杯子见底后，他想了想，叫来侍者点了一杯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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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岳觉得有趣，对着陶运昌指了指谢立，问道，“还是你不够喜欢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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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立很害怕得到令他心碎的答案。他虽知道陶运昌高中时，就对自己的容貌颇为满意，但似乎对他本人的内在并无太多兴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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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谢立为了逃避伤害，岔开话题说，“学长你赶快把资料传给我，我就回去了。”又对陶运昌说，“你还要早睡的对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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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运昌没理谢立，接过酒喝了一大口，垂着眼对周岳说，“我们之间的事，轮不到你来评判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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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岳点点头说，“随你怎么说，反正我不也会放弃谢立。”他迎上陶运昌冰凉的目光，挑衅里却有认真地说，“但如果是我，可能会让他快乐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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