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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谦疑惑:“这样也没错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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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想刘仲问的话,说道:“阿仲,我大汉朝的赋税制度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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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仲想想:“皇伯父去年因山东大旱免了那一地的税收。太子哥哥说今年要省着点。我的生日他只给了一只蝈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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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谦汗:“我朝如何征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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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倒没有想过,刘仲挠头吭哧:“那是户部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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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谦气地倒仰,怒指沈嘉木:“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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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嘉木皱眉:“三哥,铜臭之事不必问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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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谦觉得不对:“在书院的时候,你半工半读。。。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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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,那是书院的水田,先生说过‘后稷亦知稼穑也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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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谦两眼发黑,终于明白二叔给的那句‘颇知稼穑之艰’的考评是怎来的。二叔给这个呆子琴棋书画评为一等,诗词歌赋为二等,他自视甚高又不愿意参加科考,就因为那句‘颇知稼穑之艰’的考评,他将六郎荐给二堂姐梁王妃沈纨。不想误了阿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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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一路上先生变成了沈谦,沈嘉木打回原形,又成了学生,连戒尺也被没收。刘仲大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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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一会儿他就乐不出来。沈谦有才,口齿便给,却没有当先生的天分,上起课来干巴如嚼蜡,催眠一般。山路难行,沈谦本想雇个滑竿,背夫什么的,刘仲看见阿奴似笑非笑,犟脾气上来,坚决不肯,沈谦也就罢了,只好给自己,青娘和沈嘉木雇了滑竿。滑竿难行之处,沈嘉木身体虚弱,走不了几步,还可以骑在背夫肩上,青娘和自己只好步行。跋涉辛苦,刘仲哪里还有体力听课,没有讲的两句,他已经双眼迷离,尚未合上眼皮,戒尺就打下来,比沈嘉木讲课时更为难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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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嘉木更觉郁闷,职务被掳夺,还要他每天听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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