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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握着手,偎依着不说话,看着下面闹腾腾的寨子各自想心事。以前有阔阔可以依靠,往后怎么办呢?两人都没有做好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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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阔阔宣布,丰收节上同时举行纳达岩和阿奴的婚礼,还有两人的接任仪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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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青娘问明刘仲,长叹一声,两孩子终究无缘,见刘仲脸色如常,她也放下心来。毕竟男孩子开窍晚些,阿仲憨傻,只怕比别人更晚。这样也好,倘若阿仲对阿奴生了情意,带了一个蛮子妻子归乡,只怕老爷子那里不好交代。还有,万一沈谦今年来打箭炉找人怎办?计划都被刘仲打乱,想起这一路上的提心吊胆,看向刘仲的眼神又凌厉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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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仲背上被打了几棍,还在隐隐作痛,沈青娘怒极,又是练武之人,下手很重。此刻他见青姨眼神不善,连忙说去安慰云丹,一骨碌跑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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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丹和丹派两人正在听训,罗桑和向巴看着这两孩子,气不打一处来。特别是向巴,丹派是他亲侄儿,见他重伤,又心疼又气恼。丹派其实就一倒霉孩子,被刘仲强拉出来的不说,就是那次雪山滑坠,若是没人救他,下面有灌木挡着,也不至于滑到峡谷里,可能只是跟云丹一样断手断脚什么的,他断了三根肋骨完全是被刘仲和云丹撞的。此时动弹不得,还要听师父兼伯父的无敌碎碎念,差点又想昏过去躲个清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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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丹则是逆着气,罗桑见状,知道是为了阿奴的婚事不痛快。他还不高兴呢,本来好好的准备去打箭炉安家,拐道博窝一趟,到手的女儿又飞了。只是阿奴说阔阔已经是油尽灯枯,他也无法说什么。两师徒再加上躲过来的刘仲,三人各自心肠,默然相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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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奴和纳达岩没有多少独处时间,他和阔阔本是巫医。阔阔生病后,寨子里的人小病就自己挨着,实在过不去才去烦他。现在纳达岩回来了,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,他常常忙到天黑。阿奴则要准备丰收节,还有自己的婚礼,每日里跟着拉妲和阿吉拉忙得脚不点地。因为要举行婚礼,两人现在还分开住了,纳达岩住到了阔阔和美蒂的大屋里,他们则搬旁边的侧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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