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阿奴以为又是云丹,手中的飞爪再次派上用场。那人惊叫一声:“死丫头,你这样对我!”随后声音低了八度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你的脸,你的脸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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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阿仲,阿奴惊喜之余诧异地伸手在脸上一摸,脸皮被血痂绷的硬邦邦地,她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到纳木错旁,只见清澈见底的水面上照出一个满身血迹蓬头垢面的女人,好像破相了,阿奴呆愣一会儿,苦笑着将自己深深地沉进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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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半天没有浮上来,赶过来的刘仲吓得大呼小叫,阿奴蓦地钻出水面大口喘气,身上的血污一点点晕在水里,刘仲连忙将她拉上来,见阿奴无喜无怒有些麻木的神态,他心中忐忑,是云丹连发几封鸡毛信催他过来,可是今早看见他,云丹并无喜容,点个头带着达热等人匆匆走了,难道两人又吵架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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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阿奴的脸上划痕并不深,刘仲连忙拉她回帐篷,阿奴不管身上湿淋淋的又蜷进毯子里。刘仲想拨开毯子,她抓得很紧,最后身子一抽一抽地似乎哭了起来,刘仲怎么也不敢相信阿奴竟然像虾米一样缩成一团在哭,她一向都哭得理直气壮,气壮山河,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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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丹留下的人刘仲不认识,刘仲直觉这件事情不好问他们,他被阿奴压抑的哭声弄得快崩溃,最后只好像哄孩子一样说道:“ 不能再哭了,明天脸花了可没药医治。”阿奴顿了一顿,有门,刘仲一喜,连忙打来热水做小伏低状:“不如我今日做侍女伺候你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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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一会儿,阿奴像毛毛虫一样蠕动了一下,哑着嗓子道:“宦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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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仲没听明白,阿奴面无表情重复一句:“太监,阉人,内侍,中官,九千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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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他做阉人?九千岁是什么东西?没良心的死丫头,看样子一点事情没有,刘仲恨道:“最毒妇人心,起来!脸凑过来。”他重重的将阿奴的脸像抹桌子一样抹了一遍,见那脸巾已经有些发黑,阿奴大叫:“痛死了,你用的是抹布吗?怎么这么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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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青娘进来笑道:“是他自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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