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怎么啦?”阿奴没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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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阿奴肌肉紧绷,云丹猛的拿起刀坐起来。见是那个影子,他松口气,拍拍阿奴:“别怕,是央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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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阿奴惊的头发都炸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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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双手颤抖得连衣襟都拢不上,云丹还以为她是吓得,忙伸手帮她穿好外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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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奴穿好之后方觉得安心些,质问道:“她怎么在那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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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外间,这件木屋很小,只有里间卧房和外间的一个小起居室,没有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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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丹打个哈欠又躺回去:“她在守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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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思是,以后我们睡哪,她就在哪?”阿奴的声音都变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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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丹这才觉得她不对劲,莫名其妙地问道:“你不喜欢她,那就换一个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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鸡同鸭讲,想起刚才什么都给央金听进去,阿奴欲哭无泪,她摇摇晃晃撑着发软的腿站起来:“你是说,你跟女人睡觉,都要叫侍女围观的?”她方才想起忘记过问云丹的生活中是否有其他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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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丹想把她拉下来,见她嫌弃地闪避开,心一沉,连忙也站起来,低声哄道:“你要是不喜欢,我叫她走就是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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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丹的行李包括贴身衣物都是央金收拾的,他们是不是连睡觉都在一起?她方醒悟过来央金对她的敌意从何而来,原来自己抢了别人的床榻。阿奴一阵恶心:“她是你的通房丫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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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谅汉语的博大精深,云丹只知道丫头是什么意思,至于通房丫头,纯洁的云丹筒子没听说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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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头不就是女奴,云丹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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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奴一阵眩晕,摇摇沉重的头:“算了,我还是去找赵惜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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