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敢把你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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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用的。阿仲,我已经二十二了,转眼就三十,女人三十豆腐渣,连那个蔻斯曼都嫌我老了,根本不把我当作对手。我实在是没有力气跟一堆小姑娘争。”阿奴埋进他怀里大哭。“他们根本不把人命当作一回事,就因为那个蔻斯曼想看看我长什么样,一声令下十来条人命就没了,他们都是疯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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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女人刘仲见过,脑残的很,他叹口气,连那种对手都敢上门踢馆说实在也很憋屈。他想起自己的经历,一阵唏嘘:“那次剿灭张甾,他最后是自尽的,吊在树上。”他顿了一下,想起那可怕的惨象,“他的后面是绵延两三里的尸体,都是被他抢来的女人,统统吊死在树上,一串串像葡萄一样,个个伸着舌头,两眼暴突,那以后我看见吊着的东西就想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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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奴胃里一阵翻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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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不哭了,刘仲用袖子给她揩揩鼻涕眼泪,问道:“我以为那些贼人都是穷凶极恶的暴徒,可是后来黄河决堤,那些俘虏也拼尽全力抢救难民,修补河堤,我说重修长安,他们听说有口饱饭,人人踊跃。看着都是很朴实的百姓,可是为什么当初兵乱的时候他们烧杀抢掠一样没有手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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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都有两面性,阿仲。百姓们平日里温顺如绵羊,可是一旦衣食无着,或者被欺凌的狠了,社会矛盾不可调和的时候,就会激发出他们的黑暗面。所谓的社会矛盾,是指是官与民的对立,官大与官小的对立,即有权者和相对无权者的茅盾,地主阶级和农民阶级的茅盾。。。。。。。”阿奴长长一串解释了一堆社会科学名词,最后说道:“身为上位者所要做的就是缓解社会矛盾,不让它爆发出来,维持社会的稳定。”见刘仲被一大串名词绕的头晕,圆圆的眼睛透着傻气,她朝刘仲挤挤眼:“就是你要干的事。”见她红着鼻头做鬼脸,刘仲好笑。(未完待续,如欲知后事如何,请登陆..,章节更多,支持作者,支持正版阅读!)(未完待续)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