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还是已经想开了?
不管哪种情况的都好,只要听话就行。
夜司宸自己擦完后,心情大好给洛清尧擦,洛清尧没有躲,任夜司宸摆弄他,就算夜司宸故意把剩下的液体擦到他嘴角,他都没有躲开,夜司宸十分愉悦,随后扔了弄脏的帕子,将他拽起来,依然让他坐在自己身边。
这时高鄂再门外道:“陛下,您要不要用些茶点?”
洛清尧不想高鄂进来看见这一地狼藉的场面,但夜司宸显然没什么顾及:“高鄂你进来。”
高鄂躬身进来:“陛下您看刚出炉的茶点……”
高鄂话没说完,鼻尖耸动,顿时闻出了不对劲儿,他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,再加上车厢内一片凌乱的情况,高鄂迅速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。啊,他们家陛下还真是,真是身体很好啊!
不待夜司宸多说,他将茶点放好,像个工具人一样开始收拾车厢,翻倒的茶盘收归整理好,凌乱的坐榻铺平,最好将那一块皱皱巴巴的方帕收拾起来。
然后躬身静悄悄退了出去。
车厢内重归整洁,夜司宸心情很好地吃糕点,吃完糕点批奏折。洛清尧却是身心俱疲,靠在坐榻上模糊了一会儿,竟然睡了过去。
接下来得几天,洛清尧本以为会很难熬,如果夜司宸兽|性打发,每天都要跟他在马车上来怎么办?不过幸好,最近好像事情特别多,夜司宸就算在去春猎的路上,也要接见大臣,处理政事,他们乘坐的御撵,就如同大覃移动的政治中心,无数的指令从这里飞出,飞向全国各地。
感谢繁忙的公务,洛清尧在接下来的日子得以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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