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留点体面,秦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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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秦工一份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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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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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都这样唤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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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就走,”秦巷委屈坏了,疯过了,癫过了,什么都试了,自以为清醒了,又无限拉扯着,又下贱又卑微,他不像个人,像疯批的畜生,和辛宴庭在一起,什么思路都坏了,所有的心理建设都崩塌了,“成年人的字典里哪有那么多道德可言,这个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,我不信离了你我不行,你不给我上,我找别人试。总有人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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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有人喜欢我这款,”这世界谁离了谁不行啊,秦巷不信了,他执拗得像水牛,可双手颤抖着,却在出汗,浑身都在微颤,人快倒了,“离了你,我这病早晚能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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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宴庭望着秦巷,望着望着,可悲地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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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悉听尊便,秦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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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年人的字典里确实没有道德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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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成年人的字典里讲究深情,那就是罪该万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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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巷怨恨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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惨白着一张脸,气愤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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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确实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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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月的心理建设觉得自己已经正常了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