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影被月色勾勒成一个分明的轮廓,脊背挺直,举止从容,仪态万千,即便身?为储君,也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的样子,仿佛将皇室的教养与?矜贵刻进了骨血里。
若非亲眼所见,李福安根本不敢想象这一屋子的狼藉是眼前温雅之人?所为。
他沉默地站在屋中,只等太子出去再将那不长眼的册子收走,忽见得小顺子从院外?跑了进来。
李福安还没来得及出声?阻拦,就见小顺子气喘吁吁跑到刚出门的晏温面前,撑着膝盖,一边喘一边笑道:
“太好了,殿下您还没睡,礼部的人?问后日公主纳采,需要给您准备祝词么??”
李福安:“……”
他刚抬起的手又默默放下,得,这个不长眼的。
小顺子也是一口气问完之后才?发现气氛的异常。
他先是看了眼太子,发现他面容实在冷得吓人?,小顺子心里一紧,急忙又看进房间,就见到了那一屋子狼藉和站在狼藉中给自己使眼色的师父。
小顺子:“……”
沉默了片刻,小顺子硬着头皮,小小声?道了句,“殿下,礼部那边还等——”
“让礼部不必给孤准备祝词。”
李福安心道果?然。
下一瞬,便听太子又道:“祝词孤自己亲自准备,另外?——”
“给嘉宁的纳采礼,再将孤新得的那把金镶玉凤穿花纹的金梳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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