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播的时间就要到了,牧晚胡乱地把腿间半软的东西塞进裤子里,脚步凌乱蹒跚地走到播音台。
播音的通讯灯变成了绿色,牧晚握着稿件的手微微发抖,指肚的温热把手下的纸揉得柔软发皱。
她字正腔圆地做着今天的开场,可目光只是往旁边一撇,就看到了依靠在窗边的妹妹。
妹妹的眼睛虽然润着红着,但依旧弯着,嘴角是一抹轻笑。
笑容很浅很淡,却笑得牧晚心里发悸,她赶紧别开眼,把目光收回到面前的纸稿上。
广播里的女声依旧明朗,余光时不时往窗边扫去,腿间的性器偶尔还一下下勃动着。
偶然间一个错字从牧晚的薄唇中吐出,她停顿了下,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。
间奏的音乐响起,牧晚舔了下下唇,眼神难以自控地望向一旁的妹妹。
妹妹的嘴唇红红的,微微抿着。
牧晚的心沉了沉,眼前依然是印满了字的稿子,可是她的头脑中闪过的却是妹妹的小嘴刚刚被撑圆的模样,而在这回忆里,那一下下顶到喉根的动作,竟让牧晚在某个瞬间产生了一丝丝的快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