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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渊沉思不语,半响抬头道:“不管如何,你不应该跟她交往过密,岑府到现在还想着怎么对付她,此刻她不能被捲入任何是非中,否则只会给岑府一个把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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涵煜收敛起了玩世不恭的模样,正色道:“有你在,岑府掀不起什么风浪。他们若敢明着来,也正好给了父皇一个削权的理由。至于我嘛!也可以如你所愿,终止跟她的合作,但你可有想过,若真如此,她这一段时间的苦心经营就全部作废了!你觉得你这样是在保护她,但这真是她想要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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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渊一怔,上次跟紫芊吵架的情景驀地涌上心头。可转念一想,他不能冒任何险,他不能让中和殿的事再次发生。哪怕这样做会限制她的自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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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朝堂里的那些手段,你比谁都清楚,明枪易挡,暗箭难防。她无权无势,若真被暗箭所伤,谁来保护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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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她师父吗?莫非你收她为徒时,没想过要帮她挡暗箭?你难道只是想用限制她的自由这个方法来保护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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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渊一时语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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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九渊无言以对,涵煜叹了口气,又恢復了他那玩世不恭的神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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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渊啊!不是我说你,一天到晚,只知道练武和兵法,你花点心思在人情世故上吧!算了,我也不想参和到你们之间的矛盾中来,只要她亲自来跟我说她想终止合作,我绝不会挽留,这样可以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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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渊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,转身上了涵煜的马车,把紫芊抱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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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芊还如婴儿般熟睡着,似乎正在做什么美梦,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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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渊抱着她,几个纵跃,已经隐没在黑夜里,若蓝和阿寧也马上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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涵煜站在原地,发了会呆,最终叹了口气,登上马车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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