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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...别这个表情啊。”闻可之前觉得夏遥适合去演戏,就是知道他共情能力强,入戏应该会很轻松,立马宽慰道:“说不准人都放下了呢,不用觉得他可怜啊。”
“我没觉得他可怜,我只是...”
只是不太甘心。
一个旁观者尚且如此,林南朝本人又会怎么样呢?夏遥不敢细想,又忍不住去感同身受。
“如果你现在画不出自己满意的画了,你还会继续吗?”
“我酒量很好。”
“只是不知道该和谁说这些话了,觉得有点矫情。”
...林南朝模糊又沙哑的声音在他脑海里迅速回放,他那个时候是醉了吧?夏遥回忆起来好像能隔着空物闻到他身上不知虚实的酒味,这些酒味好像把他慢慢酿成一个颓败又凋零的人。
不该是这样的。
林南朝睡到日上三竿。
昨天不是吹的,他酒量确实很不错,是天生就很好,没怎么练过。
和夏遥打电话的时候正好喝到第五瓶,有些微醺,回房间洗了澡就睡了。事实证明,偷懒不喝醒酒汤,换来的结果就是头痛。
他费力地睁开眼,感觉太阳穴周围的神经都在突突跳。
手机昨晚自动关机了,他睡前充上电,到现在还没开机。怕张姨有什么事找他,林南朝放弃了先起床的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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