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余肖会被打成那样,为什么画室里的每个人都长衣遮掩,为什么每个人见到他的第一面永远不是欢迎,只有后怕。
这一切的缘由都再清晰不过——傅荣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善良是他伪装的皮,这画室是一个吃人的地方。
怎么办,怎么办?林南朝想,现在就自己跑了,跑回高坪,跑回家可以吗?
“身上是旧伤,新伤没多少。”
“你能不能去和傅老师说,这件事我是没办法。”
余肖的对话涌现在脑海。
...可是上一次只是让余肖帮忙打个掩护,他就被打了,这次还会受伤吗?还有夏遥...
对,夏遥不能来这,他得告诉夏遥这件事。林南朝手抖着拿出手机,拨通夏遥的号码,每一秒都十分煎熬,铃声一直拖着,像有把无形的刀在他脖子上磨,直到铃声自动挂断,这把刀也落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