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节

等候在外的几个财经记者就拥了过来，纷纷要他发表对股市的看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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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总很忙，只能接受一家采访……”秘书拦住了记者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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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你吧。”程昊指了指一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姑娘。那姑娘一愣，就被秘书推进了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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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手忙脚乱地翻着小本子，嘴里一边解释道：“实在抱歉张总，我是替同事来的，她生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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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程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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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实在抱歉程总，我就问您几个问题。您认为当前市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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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认为当前市场……是否存在巨大的泡沫？您认为指数一万点今年是否就能见到？您认为目前还有什么板块是炒作洼地？”何姗接着程昊的话，一口气说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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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昊惊愕无比：“你……你怎么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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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姗像是刚从一场梦里醒来，恍恍惚惚道：“我……我就是采访你的那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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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你们之前认识？”陈树发问，“那你们怎么没认出对方来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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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昊歉疚地对何姗说：“不好意思，时间过去太久了，我不记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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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不用道歉。因为我也没想起来，大家样子好像都变了。”何姗喃喃道，又在极力回忆着什么，“只是我记得，那时候我还问了一个问题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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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昊耐着性子回答完了眼前这个很不专业的“记者”的问题。何姗合上了本子，像是鼓了多大勇气一样，又问了他一个：“程总，如果，我是说如果，你发现和你合作的人并不可靠，你还会继续和他合作下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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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意思。”程昊翘起双脚，将锃亮的皮鞋搁在了桌子上，“我觉得要分情况看。如果对方能给我带来实际利益的话，我并不在乎他可不可靠。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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