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其道而行

脸上的眼泪和额上的汗珠，捧着他的脸细看。「做了什么恶梦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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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城想要回避青木看穿一切的目光，但双颊被他的手锁住动弹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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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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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没有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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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干吗对我说谎？」青木瞭然于胸的样子。「会让你这样彆扭的，只有那个女人吧？」他知道赤城不会称她作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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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偶然总会梦见那段经歷，没什么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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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才怪。」青木摸了摸赤城额头。「幸好这次没发烧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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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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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因为田中小姐和松本社长的说话吧？」青木说。「上次你也是因为田中小姐的说话才做恶梦，这一次也一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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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城没有作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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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们就是要我们躲在衣橱里，再把柜门堵住，让我们不能见光——虽然只是象徵意义上。」青木说。「但你童年就是被如此对待，被困在柜子里，伸手不见五指，叫天不应叫地不闻——字面上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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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城想起这一切，还是心有馀悸——包括他的童年，以及他们的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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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这么害怕，怎么不说出来？」青木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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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害怕是可以克服的。」赤城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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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为什么要让自己难受呢？不喜欢的话，就不用理他们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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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会连累你。」赤城睁大眼看着青木——他双眼真的又大又清澈，像个孩子一样。「你还想当演员吧？我们现在才刚刚起步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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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要用违反人权、违反我们意愿的方式，才能干的工作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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