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快。她继续活跃气氛:“不过我发现猛男酒吧那些人身材也不怎么样……”
至此,沉泠却没再说一句话,气压微妙地低沉起来。
许久,他才忽然道:“既然你喜欢,能不能邀请你,和我一起去苹果核?”
苹果核如今已是b市地下乐队驻演的首选酒吧。伍桐与沉泠走进时,台上正在热唱迪斯科。主唱穿着镭射衣,彩灯旋舞,入眼尽是迷乱的光与人。
未免被撞到,伍桐赶紧将沉泠拉至客座边上的窄小空间。此处藏在两柜之间,正好能将台上情景看仔细,又黑暗一片,无人问津。
空间只能勉强挤得下两人,他们都微侧着身,紧紧贴在一起。沉泠的手护在伍桐脑后,便又将她带近了些,一时闷热异常,胸腹交贴处的衣料都被汗渍浸湿。
伍桐有些尴尬,解释道:“以前我是一个人在这里看你们表演,没想到位置这么窄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前面?”沉泠用寻常的语气询问。
伍桐也没有什么需要遮掩,坦然道:“当然是不希望被你看见。也觉得你不会看见。”
——所以躲到你绝对不会发现的地方,这样你对我的忽视,便不是因为我天然不值得、难入你眼。
——我也多想做,人群中一眼就能望见的人。
——而不是一个懦夫,一个怪人。
伍桐还记得日记本里的这段话。那晚沉泠在台上唱了radiohead的《creep》,她失控地记录自己的心情。之所以记得,是因第一次心理治疗时,她向周焘倾诉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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