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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枚戒指,你不要有负担。我只是想让它陪着你,希望你能记得,我永远是你的家人,或者,你需要我去成为的任何角色。
他的精神埋葬进了那个两人一起的家。真正的“我想我要”,也没能说出,遗失在列车行进的路中。
上帝不怜悯他,前方一路绿灯通行,没有路障,伍桐却已弃他而去。
她擅自变成他的神祗,却不肯施舍他永恒的爱。明明一点,他就能满足。
伍桐站在中转站台,已是凌晨三点,无人与她一起等,自该地去往扬州的列车。
不远处一个夜间保安挑起手电筒,照亮了她。
一个孤零零的女孩子,不知道遭遇了什么,双眼通红,热泪涌流;却又一声不吭、神色冷淡,任泪水滴落。
他问:“小姑娘,需要帮忙吗?大晚上的,要有不开心的事,给爸妈打个电话。他们一定担心你。”
小姑娘微微笑了一下,说:只是眼睛发炎了,谢谢。
很快车就来了。
伍桐说不清那晚的情绪,她怅然若失,沉浸在一种微柔的遗憾里。
不是因为离开了沉泠,而是因为她想清楚一件事。
许咲伊说,曾经自姑姑家逃离的沉泠,只去了两个最重要的地方。当然,就近避难的学校不计。
一处是他亲生母亲的家,一处是许咲伊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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