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和朋友做了恋人?”
伍桐解释道:“是一位我产生过强烈爱情的陌生人。后来做了朋友,因为我太想得到他,囚禁了他。”
这一晚又聊到半夜,伍桐担心打扰y医生休息,对方却说既是工作,他有加班工资拿,别的医生也是如此,让她不必挂心。
伍桐听到“别的医生也是如此”的时候,微妙的不舒适自心中飞快掠过,她并未在意。
y医生朋友圈十分清素,背景是一轮橙色圆日,简介写着:whereveryouare,youareeverywhere.1
真不像一位中年老男人的风格。
伍桐为感谢y医生这么长时间的免费治疗,一直试图从他朋友圈研究他的喜好,以送出一些得体的礼物表示感谢。因y医生冷清的展示窗里唯一能透露喜好的,便是偶尔分享的书摘与音乐。伍桐曾挑选了十本她喜欢的书寄去,又买了一台黑胶唱片机。
y医生倒是不扭捏,坦然收下,说如果这样能让她更安心地接受他的陪伴治疗,也不失为一种好方式。
伍桐调侃医院没有监控吗?她可是在贿赂。
他大方说他们医院收礼,通常要归还或缴公。但他以这一年的绩效奖金和领导换取留下这份礼物。
伍桐惊叹:y医生放弃绩效也要收礼,是绩效太少还是太尊重病人意愿?
y医生说二者都不是。又问她,其中一本送来的小画册,莫非是她画的?
伍桐承认:许多人都发现不了呢。那是她五年来创作的自印集,送出去也推销一下自己。不过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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